但是那人是他喊叔的,他爸在世时走的比较近的兄弟。
“我能理解。”温妗道:“人情世故,本来就不简单,不过你最后不还是站在我这边了?”
谢苳听到这话,伸手扯扯她袖子。
“嗯?”温妗不解。
“我…我背你。”男人小声道。
“好啊。”温妗没拒绝。
之后,男人把筐取下来,背着人,一手拎着筐。
温妗要帮忙拿,他没让,说自己可以。
这两种植物还是挺多的,两人穿过田埂上了个小坡,就看到草堆里长着这些。
两人开始弄。
主要是温妗说割哪个,从什么位置,谢苳照做。
不知不觉,太阳跑到了正上方,两人口干舌燥,筐也装的满了。
于是两个打算回去。
温妗走了两步,就不想走了。
“我们歇会。”她说着,拉着男人坐在树荫下。
这会也不讲究什么脏不脏了。
“我脚疼。”温妗抱怨着,这里的路并不比山上好走。
“我…我看看。”男人把筐放在一旁,就要去脱她的鞋子。
温妗阻止了,“等回去吧。”
她觉得一定红了,说不定还磨出了泡。
谢苳一脸心疼,“在…在弄…我…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