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妗…妗妗…呢?”谢苳问。
“嫂子在门口。”谢春枝把水递给他,“来了这么多人没吓到她,倒是一只鸡吓到了。”
谢苳接过,走了出去。
温妗记仇啊,一直在盯那只鸡,心里想了好几个菜单。
“不…不怕。”谢苳走出来,随后安抚。
“我没怕。”温妗接过,喝了两口,“那些人没有理。”
“我…我说…的…是…”谢苳指着那群吃东西的鸡。
“被啄过。”温妗闷声道,这个真不能不怕。
她小时候去乡□□验生活,其实是她作劲,让有些人不满,说着让她去体验生活感受一下人民的辛苦不容易,改改性格,其实就是整她。
那些鸡很凶,压根不带怕人的。
温妗真的有阴影了,不过吃还好吃,但是活的她真的不敢碰。
谢苳伸手学着女孩平时的动作,摸摸她的头。
温妗一愣,随后从茶缸子旁抬起头,“你…”
“以…以后不…不会…了…”谢苳郑重其事地说。
温妗眨巴了下眼睛,“那你可得好好保护我。”
谢苳重重点头。
陈母去警察局,看到儿子以后,哭天喊地直接坐在地上开始撒泼。
她以为这样闹一出,就能把儿子弄出来,但事实上,她骚扰了警察办案,被加以警告。
但是陈母听儿子要被判刑,警察也不怕了,扯着嗓门,“你们不放我儿子,我就不走,天天来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