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难过，我也难过。”陈书军坐在她身边，手上没停，“如青，养好身体要紧。”

“书军…”柳如青张张嘴，她露出一抹笑，悲伤的笑容，“前几天，宝宝还在踢我，我们还在给宝宝起名字。”

她声音有些无力，语气带着憧憬，没有大喊大叫歇斯底里，然而这让陈书军更难受。

“如青，我们年轻，以后还会有宝宝的。”他眼眶也有些泛红，声音有些颤抖。

“书军，我难过啊，我之前说要打掉宝宝，没想到宝宝真的没了，我会这么难过，像是被挖空了心脏一样。”她哭着，“书军，你妈妈不喜欢我，我知道，可是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啊？”

陈书军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陈母对柳如青有意见，但肯定不会害孩子的，但是因为她的没常识让宝宝离开这是事实。

他也没法为自己的母亲辩解。

看他不说话，柳如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她害死了我的孩子，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她？”

“如青，妈也是不知道常识，她没有恶意。”陈书军干巴巴的辩解。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有些没有底气，因为他也难过，也怨恨。

“她是你亲妈，不是我。”柳如青只是淡淡地回，“她对我是什么样子，你应该知道吧，我没法原谅她。”

说完，她闭着眼睛，不愿意在和人交流。

“如青…”

陈书军还想说什么，女生却是做出赶人的动作。

他只能离开。

回到屋里，他和陈母聊了两句，让人回老家，两人现在不方便见面。

“书军，我真不是故意的。”陈母看儿子疏离的表情，心里发慌。

“我不想谈这个，明天我送你去车站。”陈书军却是躲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