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力吸了吸,越吸越肯定的点点头:“没错,就是云梦居的酒!香,太香了!据闻云梦居的酒十分难得,怎的尹兄此处的酒香如此醇厚浓香?莫不是尹兄也购了此酒?”
花副统伸长脖子吸气。昨日他刚得胜归来,父亲为他办了接风宴,其中便有一坛云梦居的酒。听闻那一坛酒是花了好几日攒下来的,一家几口人,每人仅能饮上几杯,实在意犹未尽,好想能够豪饮几坛。
昨日他嘱咐下人今儿定要早些去排队购买,他出门前下人仍未归来,也不知买着没有。
听得此言,尹暮年笑着摇头:“花兄若喜欢,过会儿便多饮几杯。”
今日他本打算去铺子转一圈,谁想出门前便有来客。听闻军友对云梦居如此盛赞,尹暮年只觉与有荣焉。
“当真?!”
花副统喜极,一双眼睛蹭的发亮,凑近尹暮年,在他胳膊上发去一拳:“尹兄果然爽快!”
竟敢出此豪言,看来尹兄这儿有许多云梦居的酒!敢这般说,他是真不知云梦居酒的滋味啊!
其他几人仅觉酒香馋人,并不知道其滋味。云梦居他们是有耳闻,不过尚没机会品尝。花副统乃为尚书之子,渠道自然要多一些,能喝到也不奇怪。想必仁勇校尉此处的酒便是王爷昨日送来的,否则就凭他,哪儿能得来那许多云梦居的酒?
几人自是留下享用午膳,十歌待在自个闺阁中,故而午膳是叫厨娘做的。此人厨艺是经十歌检验过的,又得她偶尔传授,其手艺算得上精湛,招待哥哥的几位友人绰绰有余。
“尹兄,就……咱们几个吗?”
入座后,花副统几次三番向外张望,似乎在找寻什么。事实上他自打进了宅子便贼眉鼠目频频向东西两处厢房看去。尹暮年早便觉奇怪,昨日归城,此人是如何知晓歌儿便是他的妹妹?
尹暮年犀利目光看在花副统身上,问:“不然呢?”
“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