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跪榴莲壳,我给你买!”
趁着项阳说话的间隙,石景湛又灌了半瓶。
项阳赶紧去夺他手里的酒瓶,石景湛皱眉:“请我喝酒又不让我喝个痛快?你想怎样?”
“我当然是想你好啊!”
要不然项阳也不会这么着急火燎地把石景湛约出来,他隐约猜到石景湛可能和左落闹矛盾了的时候就急得不行。
石景湛这棵老树好不容易开花了,他们这帮兄弟心里都高兴坏了,现在突然说花可能要谢了?
不可以!
坚决不可以!
项阳接着追问:“到底怎么了?你说出来看看兄弟我能不能帮你。”
“你帮不了。”
“你不说怎么就知道我帮不了,你这么看不起我?”
石景湛斜眼看着项阳,莫名地就被项阳无比自信的眼神给打动了,要不就试试?反正他现在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也许听听其他人的意见也不错?
于是石景湛言简意赅地事情叙述了一遍。
项阳听完之后眉头皱成一团。
石景湛问:“所以你要怎么帮我?有何高见?”
“这个嘛……”项阳纠结,“我好像真的还帮不了。”
石景湛探身又抓了一瓶啤酒。
项阳:“这叫什么事啊,所以左落现在就是坚持要走正规程序?”
“反正她是不会去跟她的辅导员低头的。”他的小姑娘,他了解。
“那……要不你悄悄地去给她的辅导员塞一点礼?不告诉她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