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衣柜里啊。”
“没有,你放哪了?你来帮我找找。”
“怎么会没有。”左落不得不从沙发上跳起来,哒哒哒地往主卧跑,“我们明明就放在最外面,你打开衣柜就能看——”
左落的话说一半就顿住了,号称在找睡衣的石景湛同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光了,只在胯间围了一条浴巾,倚在卫生间的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左落。
我滴个乖乖,美男计啊。
左落很没有形象地咽了下口水,然后明目张胆地把石景湛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想蹂躏我?”石景湛转身进了卫生间,“来啊。”
左落盯着石景湛的背影,结实的肌肉和漂亮的蝴蝶骨在她眼前晃荡,还有充满邀请意味的大开的卫生间门,完全没有经历心理挣扎左落就妥协了。
她拔腿就往卫生间里冲:“石景湛!你完蛋了!我要把你收拾得哇哇叫!”
石景湛沉声回应:“行。”
几番蹂躏与反蹂躏,反蹂躏与蹂躏之后,左落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刚才和爸妈讨论的话题了,被石景湛抱回床上后,她抱着石景湛的胳膊睡得昏天黑地。
第二天一早。
左落睁开眼后,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这话题怎么又聊到一半就跑偏了呢……然后她躺在床上就开始嚎:“石景湛——石老板——老石——石老——”
石景湛在她一点都不深情的呼唤下,开门进来了,“醒了,起来洗漱吃午餐了。”早餐都让她睡过去了,石景湛看她睡得香,也就没忍心叫醒她,毕竟他也是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