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表示夸赞的那俩人立马收了声。
戚衡浑身湿透的回到家是在五分钟后,一路上别提多少人侧目。他进门还把他妈吓了一跳。
乔艾清是扎着围裙从厨房出来的:“你这是怎么弄的?”
戚衡将脱掉的鞋子拎进了屋,径直向洗手间走:“掉河里了。”
“掉河里了?”乔艾清想起了什么的拦了下儿子,“是不打架了?”
戚衡躲开乔艾清的手继续走:“没有。”
乔艾清:“你先去洗吧,洗完了帮妈把那条鱼端出来。”
戚衡迈进洗手间就看到地漏旁水盆里养着条大鲤鱼,见了人影又扑腾出一小滩水。他喊着问:“肖明军又要来吃饭吗?”
乔艾清也喊着回话:“别没礼貌的,叫肖叔!”
戚衡叹了口气,快速将裹在身上的湿衣服脱下全都扔进了脏衣篓里。
季岑永远能在乌烟瘴气的棋牌室一眼找到肖明军。他躲开吵嚷着乱跑的小孩儿和挤着看热闹的人大步走过去。
肖明军正眯着眼摸牌,见季岑过来一瞬间收了夸张坐姿。手里牌打出去后对面的人就胡了牌,他趁机起身说:“不玩了。”
麻将桌上最受欢迎的莫过于肖明军这种经常性手臭的,见他要走,坐同桌的其他三人不太满意。肖明军笑嘻嘻的说:“我外甥来了。”
经常一起打牌的都知道肖明军有个外甥,而且他还特怕这个外甥,听闻这话,没人敢留。
季岑笑着跟这个婶那个叔的匆匆打了招呼就拎着他舅出去了。
“说多少次了,要是一直输就先别紧着玩,”季岑数落道,“就那么大的瘾?”
肖明军虽是长辈,但被季岑说的跟三孙子似的:“下次我隔几天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