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艾清从来没怕过被嚼舌根子。之前因戚衡他爸他们家总能成为背后议论的焦点。她早已习惯了无视那些议论,在表面上跟大家都过得去。
毕竟她一个寡妇带着个孩子,过死门子可不是明智选择。
因为乔艾清在门口与熟人说话,戚衡就自己先行去处理伤口了。
这社区医务室他本从小就熟。但因新装修扩建了,所以他也有些找不上哪是哪。
在他瞅着门牌时,有个护士与他擦肩而过后又退了回来。
站在他跟前的护士眼睛一亮:“是戚衡吧?”
如此语气定是熟人,戚衡并没认出这个比自己矮了二十多公分的姑娘是谁。他是在看了护士胸前的名牌才有了点印象。
孙舒瑜。
难道是以前同学?
“不认识我啦?”孙舒瑜笑了,“咱俩三十六中同班同学呀。”
那就是高中同学。戚衡开始表现的不那么像根木头了。他点了点头:“想起来了。”
孙舒瑜自来熟的后退一步打量着戚衡:“你都长这么高了。”
与人沟通交流这一块儿戚衡还没恢复到入狱前的程度,他很怕谁突然要跟他展开对话。他连忙拧过身子展示着胳膊上的创口问:“那个,我这,哪里包扎。”
孙舒瑜“哎呀”了一声,握住戚衡的手腕转身就走:“快跟我来,我帮你。”
戚衡真想转身就出去,奈何孙舒瑜太热情,他只得被牵进了处理室。
一坐在椅子上他就更后悔进来了,因为孙舒瑜又开始说个不停了。
“我们学医的最喜欢你这种血管的手臂了,血管是鼓着的,特别好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