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震点了头:“能。”
去洋南的路上,季岑又联系了魏兴。
魏兴今天不当班,没在单位。帮季岑问过了后说还是得医院那边的戚井山不追究才能放人,不然要进行拘留处理。
季岑对这环节熟极了。但情况是戚井山不比上次的赵浩宇那样好说话。
他试图从魏兴这找找可以放水的口子,他说:“魏哥,其实对方就是个赖子,他就是装病闹事。我那朋友吧,根本没打人。”
“我也想相信你的话,”魏兴继续道,“但你那朋友有案底。”
季岑叹了口气:“有案底就说明都是他的错呗?”
“怎么说呢,负责审的警员不信就是没办法”魏兴欲言又止。
季岑想着上次麻烦魏兴他就没什么表示,怕这人是挑了理。他笑了:“魏哥你就帮个忙呗,老弟差不了你的事。”
“不是那么回事,”魏兴继续道,“帮你肯定是要帮你,就是费点儿事,你得在外面多等等。”
“行,辛苦了,那我等你电话。”
真是个鸡飞狗跳的上午。
早上从楼梯上摔下去让乔艾清的左手臂打了石膏。
医院走廊里肖明军帮她占了个座位她没坐,她靠着墙壁惴惴不安的。
“疼吧?”肖明军心疼地问。
乔艾清看了看挂在胸前的胳膊说:“胳膊倒没什么,我想着小岑能不能把戚衡从派出所顺利接出来。”
肖明军:“放心吧清姐,季岑能办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