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每年端午节,他妈也会给他戴这种五彩绳。
说是能驱病辟邪。
连乔艾清嘱咐他的要在下一个雨天摘下扔进水泡里都一模一样。
好多年没戴这东西了,乔艾清递给他的时候他感到特别的亲切,第一时间就戴上了。
“戚衡电话。”拿出手机的季岑看了看后座俩人说。
肖明军看乔艾清:“你跟他说了?”
“没有,”乔艾清说着掏出了包里的手机,“呀,也给我打了。”
季岑:“没事,我来接吧。”
电话一接听,戚衡就问季岑:“你在哪?”
季岑眉头一皱,实在拿捏不好戚衡为啥这么问。他还没等说话,戚衡又问:“你是不是刚从我们小区离开?我妈在你车里吗?”
季岑“啊”了声:“你回来了?”
“你们要干什么去?”戚衡问。
季岑忽略掉肖明军和乔艾清比划着的让他别实话实说的哑语,他减了车速:“我们要去踏青,你去吗?”
“什么叫我去吗?”戚衡提高了声调,“你们根本没想带着我吧?”
肖明军搬家那次戚衡就感觉他像个外人了,现在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冲的他分分钟想骂人。
那天在肖明军家唠嗑的时候,肖明军说房子的事暂时解决了,乔艾清又受了伤,他们想端午清晨去西山踏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