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衡以为是将军自己进来的。本就拖家带口在这睡, 他怕给季岑添麻烦。刚要给狗撵出去, 季岑的脑袋就钻进了门缝:“打雷下雨的,让它在屋里睡吧,反正洗澡了,香的。”
将军是摇着尾巴进来的,到了屋里也没乱跑,而是找了个相对舒适的地方卧倒了。
就在落地电风扇的底座旁,蜷缩成圈,首尾相连。
戚衡没有急着爬上床,而是坐在电脑旁的椅子上等季岑洗完澡上来。
他想等季岑躺下后他来关灯。关了灯再到上铺去。
季岑洗了澡上来,看到戚衡跟将军都在老老实实的静待。
他笑着说:“干啥呢,你咋不上去睡?”
戚衡指了指灯的开关:“等着关灯呢。”
“我回来不就关了么。”
戚衡开始了贫嘴:“我怕我爬上去了,某人再踢我床板让我下来关灯。”
季岑坐到床上后,看向了戚衡的方向说:“你他妈就是在吹头发对不对?”
戚衡确实是把风扇的头掰到了只对他吹的方向,他扒拉着头发说:“马上干了。”
季岑:“洗手间不是有吹风机么,没看到?”
“还真没。”
“那你倒是问啊,”季岑躺在了床上,“马桶旁那个柜门,打开就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