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岑小声跟钟正言说:“言哥,我把他弄走,你就从窗户下去吧。”
钟正言没因为这句话松半点力气,那床帘还是缠得季岑不太好喘气。
他觉得他在喊话的时候,肚子在漏气,让他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就是上次我们遛狗时吃的那种李子,别他妈墨迹了!快去!”
这是疯了吧。季岑怎么会想吃那酸死人的李子。
再说自从那天进货没让肖明军进那种李子。隔壁早就没有那李子了。
戚衡扶着栏杆站着看那扇紧闭的门。
反应了一会儿的他慢慢后退,到门口推开了门。
大幅度的开关门过后他并没有出去。
他要的是门上的铃铛响过。
他悄手悄脚地摸过了门口附近立着的长柄伞,轻轻地重新上了楼梯。
“言哥,你别再错上加错了,我也不多管闲事了,你走吧,”季岑放弃挣扎地说,“再不走的话,我朋友就回来了。”
站在季岑身后的钟正言再次把季岑弄回了床边地上。他把季岑绑好后立马起身去窗台上装那几沓钱。
季岑不知道他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流了很多血,他无力气的很。
他看着钟正言打开阳台门的同时,也看到了房门被快速推开了。
钟正言如惊了的兔子,立马闪身到了阳台里。
如果他不把窗台上那些钱拿着的话,如果他没有被阳台的吊床拦绊的话,如果戚衡没用长柄伞勾住他的话,他应该就可以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