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床是在工厂上夜班,脚砸了。
戚衡回来的时候还以为是走错了。看了眼病房号才进来。
他把买的烟和火机掏出来给季岑。
季岑一秒都不想等,很快地挪动身子下床。
病号服的裤子有些短,他又没穿上衣。看起来滑稽至极。
戚衡帮他推着吊针架,在护士询问的时候他们以上厕所为由混过去了。
到了走廊尽头那拐角的窗口后,季岑就推开窗把烟点上了。
温凉晚风涌进来特别舒爽,烟在嘴边猛吸一口后他会把右胳膊搭出窗。
戚衡站在一旁看着季岑享受的侧脸说:“抽这玩意儿真有那么舒服么?”
季岑晃了晃指间夹着的烟说:“要不试试?”
戚衡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在季岑问完他之后,他就直接握着季岑的手腕把那燃烧的烟放到了嘴里头嘬了一口。
没吃过猪肉但见多了猪走。他很顺畅地把烟从鼻腔喘了出来。
是季岑让烟草多了层美好。他竟觉得感觉还不赖。
烟雾很快就散了,季岑盯着戚衡的目光也散了。他看了看手里的烟:“妈的,再点一根儿会死啊。”
他嘴上说着嫌弃的话,却还是把烟重新叼进了嘴里。
他就是说说,没想到戚衡还真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