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学点儿啥?我看看能不能给你搭上桥。”
“岑哥,”戚衡抬头道,“你说文化课我这年纪的还能学么?”
“文化课?”
“嗯,文化课。”
没能如愿去读大学一直是戚衡的遗憾。
在狱中的时候他托耿勋同给他买了不少每年最新的教辅书。
反复的看书,反复的做题。似乎某种踏实只有一个个正确答案能给他。
出狱后他也想过要把书重新读起来。
可他连他妈都没敢说,却直接跟季岑讲了。
这可是让季岑犯了难了。
他认识的人里什么手艺学得好的都有,文化课学得好的还真是无比匮乏。
“详细说说你是什么意思?”
戚衡看了看病房窗口舞动的窗帘直言相告:“说白了,我就是还想读书。”
“好事啊,”季岑点头道,“想读书是好事。那要不我找熟人给你在师范学院安排旁听?”
“我说的不是这种。”
“那是哪种?”
“我还是想通过正常的程序靠读书去获取学历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