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衡特想笑,但他又怕显得他太不是人。他背贴着墙说:“岑哥,真不是故意的我”
当然不是故意的,季岑知道。估计要不是扯住了他的裤子,戚衡得摔挺疼。
他拦住要跑走的戚衡也是不想这人再继续做剧烈运动。
他就不明白了,怎么跟戚衡相处的时候,尴尬的事这么多。
他又想起来那晚在地下车库他去戚衡裤兜里摸钥匙摸错了地方的事了。
戚衡拎着的袋子掉了一个,有个橙子跳跃着滚到了楼下去。
将军飞快去追,季岑喊了几声依然是没喊回来。
他看回戚衡:“出院时让你光膀子来着,这算扯平了。赶紧回屋,真躺楼道了我可不管你,我也是病号呢。”
戚衡要重新拿起脚边袋子,却被季岑抢了先。
季岑依然在他前面爬着楼梯,捡起装冻饺子的袋子后继续走。
戚衡快走两步追上去:“你过来了这边,换药还是去四医院吗?”
季岑头也不回地走:“抽血把你脑子抽去了?那么远我折腾个屁。这小区没社区医务室吗?”
“有啊。”
“那我就在社区医务室换。”
将军回来后,正好门开了。
那个被将军叼回来的橙子被放在了门口垫子上。
看着上面都是牙印和哈喇子,季岑皱眉:“这还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