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艾清是给戚衡打过电话没人接,才给季岑打的。
进门后她对明显没睡醒的季岑说:“精神精神,吃玉米饽饽。”
以为是说说而已,还真给送来了。
季岑:“你咋来的啊舅妈。”
“坐公交,”乔艾清将拎着的袋子提进了厨房,“戚衡上班去了?”
虽然知道戚衡这几天都是白班,但季岑还真不确定感冒了的戚衡有没有按时早起。
他推开了戚衡的房间门,床上没人。
戚衡床上叠着的被子仿佛里面包了个纸箱子,季岑立马就知道永利他那下铺床上的被子是谁叠的了。
他关上门走回厨房:“上班去了。”
“那你快来吃,不管他了,”乔艾清说,“都还没凉透呢。”
金黄的玉米饽饽粘在玉米叶上,不用放到嘴里季岑都知道是什么味道。
他太好这口了。从小吃到大,从没吃够过。
光是看厨房里的摆设,也不知道戚衡早饭是吃了什么。
戚衡的生活习惯太好了,要是他,从留下的碗筷就知道他吃了什么。
大概又是冻饺子吧。
这几天早上吃的都是。
如果乔艾清没来,季岑起来也是煮冻饺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