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衡:“反正我没事。”
“小岑啊,”乔艾清在楼上招呼季岑,“快上来吃点东西。”
今天季岑是打算上午去拆线,下午去印刷厂的。
他跟乔艾清说的时候被戚衡听见了。
于是,戚衡不仅要跟他一起去拆线,还要跟他到印刷厂拉纸。
季岑吃着煮鸡蛋说:“你歇着吧,晚上不是夜班么。”
戚衡坐到餐桌边盯着季岑看,声音很小地问:“岑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过不去的事了?”
鸡蛋黄真的太噎,季岑喝了一大口水后看向戚衡:“什么意思?”
戚衡继续用很低的声音,生怕楼下看店的乔艾清听到似的,他说:“要是你有什么难处,不想跟肖叔和我妈说的话,你可以跟我说。”
说的好像他遇到了什么人生难题了似的。
当然,也确实是人生难题。
季岑继续吃着东西:“我没事,我只是不想你跟着。”
“那我不跟着,”戚衡把车钥匙推给季岑,“听你的,我回去歇着,等着晚上熬通宵。”
戚衡觉得季岑还是有问题,但干问问不出来,他也就打算不问了。
万一季岑真说了他又帮不上忙,他得自责死。
他下楼前说:“我打车回洋南,将军先放你这吧。过两天我休息,再来接它。”
只要戚衡现在能离开他的视线,季岑咋都行,他“啊”了声,表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