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岑:“没必要吧,睡一晚上兴许就愈合了。”
“万一发炎严重了呢,还是得用药。”
进了药店选了溃疡的药后,季岑又从门口架子上拿了瓶花露水放在了收银台。
戚衡拿起花露水看了下日期后掏钱结账。他兜里正好有零钱,就没用季岑的整钱。
从药店出来后他说:“岑哥,我明天白班,跟你走回永利我就打车回去了。”
季岑抬起拎着的花露水在戚衡面前晃了晃:“你不早说,还以为你要在这住,我才买的。”
戚衡招蚊子,他就是给戚衡买的。他自己从不屑于用这些东西。
“我又不是一直不来了。”戚衡笑着说。
“就在这打车吧,还跟我走回去干啥。”
“送你回去。”
“有毛病?过了这条路走一会儿就到了。”
“我想多跟你走一会儿,行了吗。”
“这不结了,下次别拐弯抹角的。”
刚喝过三瓶啤酒的戚衡现在走路不摇不晃,意识清晰。
汪鹏在饭桌上还夸他酒量见长,问他是不是偷着练了。
他是硬灌出来的。跟季岑喝到动弹不得在地下车库过夜那一次,他就像是打开了任督二脉一样。
从那次之后,他对于喝酒这件事,似乎没再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