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岑:“跟我在一起很糕?”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怕任何人说,我没什么怕的。”
季岑捏了一把戚衡的脸:“你这表情跟要英勇就义似的。”
肢体接触一多,心脏就不听指挥。戚衡微微侧头看把烟雾喷到他脸上的季岑:“岑哥。”
“嗯?”
“真好。”
“啥玩意儿就真”
季岑的“好”字落在了地上,差点儿摔成了八瓣儿。吊床连个要垮掉的征兆都不给,突然就罢了工。
吊床坠下来就算了,晾着的床单也降了下来。把他们俩给盖上了。
肩膀与地面亲密接触后季岑忍不住骂道:“草,我说禁不住,你非要嘚瑟。”
戚衡掀开床单爬起来去扶季岑:“太突然了。”
“突什么然?这明显是活该,”季岑起来后看了看地上的床单,又看了看跟吊床共享一根钢钉的晾衣绳说,“你拽它干啥。”
“关键时刻总想抓住点儿什么。”戚衡拣着脏了的床单说。
“这他妈跟你楼道里拽我裤子真是有点儿像。”
戚衡指了指挂在另一边钢钉旁的衣服说:“还好我的衣服没掉。”
季岑:“还好我现在心情好,不然你又挨揍了。给你妈送去,再沦一下吧。她要问咋弄的,你自己编。”
“行,我就说猫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