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干什么,”戚衡推开季岑的手,“重要的东西你自己留着。”
季岑用颈链套住戚衡,不由分说地调整着说:“你也是我重要的东西,放一起没毛病。”
戚衡嗤笑道:“我是东西?”
“难道你不是东西?”季岑笑着问。
这真是个狡猾的问题。戚衡低头看了看戴在了他脖子上的链子。忽然就觉得刚才季岑好像在用链条拴住一条狗。
而他,就是那条狗。
第二天早上被太阳晒屁股是真的。毕竟是裸睡的。
这照往常来讲,永利已经开门两个小时了。而季岑目前还没回去。
他懒洋洋地起床,穿衣服的时候摸着腹部疤痕对戚衡说:“你说我到时候纹个身盖住是不是行?”
“又不难看,盖住干什么?”戚衡掀开薄被说。
季岑:“屁股还疼么?”
戚衡扶着腰说:“岑哥,原来你的技巧就是他妈的毫无技巧。”
“技巧不技巧的,不还是让你知道了脚底板不只可以踩在地板上,也可以对着天花板。”
“占了便宜还说骚话,真是够了。”
“你是不是活拧了?”
可说完这话,季岑又硬气不起来了。昨晚戚衡任凭他欺负,让他心虚。他紧接着说道:“你再躺一会儿吧,我买早餐上来。”
“还有冻饺子可以吃。”戚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