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岑弄好手里活儿后到隔壁坐了会儿。
聊了一阵子天后才发现当年他还真的跟着刘大鼻子给戚衡家做过丧仪。
季岑觉得有意思极了。说不定那时候他就跟戚衡打过照面,虽然说他俩都没啥印象。
戚衡表示:“那我是不是都听过你吹唢呐了?”
“不知道,”季岑撇撇嘴,“我不记得那场是不是我跟着吹的。”
“真想知道那时候的你是什么样,肯定也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季岑:“滚犊子,我是疯了么我。在雇主丧礼上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戚衡突然想起来什么:“岑哥,那你说,我妈跟肖明军是不是也早就见过面了?”
季岑摆摆手说:“我跟着刘大鼻子在丧仪队后肖明军就去跑出租车了,他们应该那时候没见过。”
豁牙子这次回来是补办身份证的。办理完暂时就不打算走了。
南边的粮油店他交给了亲戚打理,他是回来准备过冬的。去年冬天他斗胆在南方过了个冬,差点儿没冻死。今年说啥也要心向暖气。
晚上在饭店集合后季岑对他说:“你他妈也回来的太早了吧,夏天还没完事呢。”
豁牙子:“夏天不就剩下个尾巴了么,秋天一晃而过,入冬也快的。”
站在季岑身边的戚衡豁牙子虽然没有正式认识过,但总听钟正浩和林特加跟他说这小子跟季岑的关系现在有多铁。
再加上在群里互动过,自然而然的也就算是熟悉了。他对戚衡道:“我大名叫张铁驹,他们都叫我豁牙子。”
戚衡看着咧嘴笑的豁牙子笑着点头:“看出来他们为啥这么叫了。”
林特加接过话:他那牙是为了女神打架给碰掉的。我劝他多少回了,让他补上,他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