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实话,这事也得撒个谎吗?”戚衡不理解。
季岑:“要是说我拿的钱,你妈会舍得?只有说打麻将赢的,她才觉得舍得。”
戚衡反应了好半天才道:“那也不能花你钱啊,你多憋屈。”
“我憋屈啥呀?”季岑继续道,“肖大白话是为了博心爱之人开心,我也是啊。”
“啥?”
“舅妈开心你才会更开心,是不是这么个理吧。”
戚衡被季岑这个“心爱之人”搞得太过心花怒放,一晚上都没怎么学进去习。看来在学校的时候他得少联系季岑才能更心定。
晚自习只要屋里坐着戚衡,连看晚自习的老师都不用操心了。
高三十一的纪律现在是没得挑,前两天某节自习课于展极路过高三十一的走廊,因为没听到屋里有任何动静,还以为全班都逃课了。
推开门看到屋里人员齐整却没见任何老师坐镇,那惊讶的表情用毕仑的话说,就是直接能从于主任张大的嘴塞进去一个完整鸡蛋。
全年组现在都在传高三十一大变样的事。都对此感到难以置信。
这功劳戚衡可不敢领,哪怕六甲私下里多次要请他吃饭,他也都拒绝了。
于是不甘心的六甲换了路子,改为了请全班同学吃饭。
就在晚自习下课前,他准时进门说的。
“同学们学习辛苦了,一会儿放学,都到学校斜对面的街头暗号吃点东西再回去吧,我请客!”
屋里起哄声响起,六甲抬起手道:“那个什么,要是有急着回去的,就打包了带回去吃,反正都得过去一趟奥!听见了吗?”
“听—见—了!”很多人在用异口同声地拉长声来表达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