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直开到了村东小路边才停下。
冬日的乡间小路完全没有春秋农忙时人多,又逢上路面被大雪覆盖,更是没人出没。
车停下了却没熄火。这俩人裤裆里的火也越烧越旺了。
本是想激情澎湃来上一下,奈何车厢对想完全施展开的他俩来说太窄,而他们又穿的特别多。
实在是不方便。
只得松解裤腰带来了个简易地互相解决。
待到气息长喘相互依偎, 热的外套都有些穿不住了。
在熄了火温度渐渐与外面同步的车厢呆了十来分钟,他们决定下车去转转。
空旷田野一片白皑皑。他们所到之处才有人迹所至。
相拥或者追逐, 比着往对方背上蹦,只为了撑着力气来个漂亮的跳山羊。
探索不知深度的雪壳子。猛地栽进去, 只留有一个人形的空洞。
他们跑着, 笑着,疯着, 闹着。似乎茫茫天地,再无别人。
用石头剪刀布的方式决定谁站去堆了雪的树下接受积雪洗礼。
戚衡已是连着输了的第三把。他笑着叹气:“今天我这是什么运气。”
“赶紧的吧, ”季岑推了戚衡一把,“哥这回给你来个大的。”
戚衡回身走去那棵被他们选好了的树下。见季岑在不停地坏笑着后退,他边把羽绒服的帽子扣好边大声道:“岑哥!助跑就他妈过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