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卷子搞太晚, 戚衡没去季岑那屋睡。他把闹钟关了又眯了一会儿,以为是五分钟结果快半小时。
慌得他赶紧掀开被子强行起床。
尽管动作很轻地下楼洗漱,可还是惊动了在一楼门口趴着的那只大鹅。
这货似乎擅长逃脱, 再就没被绑上过。季岑还给它铺了纸壳, 它趴在纸壳上过的夜。
没再乱叫, 但屎不只拉了一次。
还挺爱干净,知道屎不拉在自己趴着的纸壳上,而是拉在了门口脚踏垫上。
对视的时刻戚衡收住了动作,如果大鹅能听懂人话,他肯定不比划而是直接开口让它别叫。
可大鹅还是叫了。
清晨里,大鹅的叫声真是让人神经错乱, 睡意大减。
季岑闻声就知戚衡是起床了,他也慢悠悠起来下楼到洗手间里挤着撒了泡尿。
他上楼前停顿身子看了眼大鹅后边继续爬楼梯边跟刷牙的戚衡说:“你一会儿出门别踩到鹅屎了, 我上去再睡会儿。”
戚衡叼着牙刷出来问:“你们几点的火车?”
季岑摆了摆手:“早呢,下午的。”
“哪天回来?”
“检查一下就回来了, 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