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乔艾清好像掐着时间在等他,她听到永利门口声音就开门出来了。还扎着围裙,手里不知端着什么,热气腾腾的。
“儿子,早饭,拿上。”她不记得昨天跟她儿子闹不愉快了似的,满脸带笑地招呼着。
戚衡调整着车座:“我去学校吃。”
“你看看儿子,”乔艾清如超市里的试吃员一样将手里提着的袋子往前递,“妈弄得这个你肯定能喜欢吃。”
戚衡眼神扫过去一看,乔艾清把从源封拿回来的豆包蒸熟压扁放油锅里煎了。这煎豆包的味道跟油炸糕差不多。他不爱吃才怪呢。
他伸手把袋子接过来准备放书包里,但又忍不住想趁热尝尝,就先放到嘴边咬了一口。
黏米的软糯,芸豆的清甜,加上食用油恰到好处的增味,越嚼越香。
戚衡在吃,乔艾清在看。
吃完了一个煎豆包的戚衡把袋子装进书包:“你赶紧回屋去吧,外面冷。我这就走了。”
乔艾清帮着戚衡拉书包链:“煎豆包是豆姑说让这样做的,从源封走之前,我还跟她问了季岑爱吃的那面片儿的做法,等他起来也能吃到他喜欢吃的。”
原来不只他记得那面片季岑爱吃,他妈也记得。戚衡表示满意地点点头问:“肖明军起来了吗?”
“你肖叔他身体不太舒服,我没让他起,开店还早呢。”
“先不说他生病这事。他赌钱的事你就打算这么过去了?”
“昨天晚上他跟我郑重道歉并做保证不会再犯,而且以后我也不给他钱,他身上没钱还咋玩。”
“他?他的保证跟屎一样,”戚衡继续哼道,“你不给他钱,他借钱都敢玩。”
“不能,他说再不玩了。”
“算了,反正我也懒得管你们的事了,”戚衡戴好手套长腿一迈骑上车道,“我上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