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是季岑意料之中的,他也没指望他不在的时候店里能出什么业绩。
崔晓东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要是他晚回来的话,开始寒假的崔晓东可以晚两天回家。
问季岑什么时候回来的事,戚衡也每天都在做。
这是他们住一起后,不见面最长的时间了。他连穿个鞋都能想到季岑。
本来脚已经放进棉鞋里了,但又被他抽了出来。他给他的脚拍了个照片发给季岑说:我又穿了你的袜子。
季岑把电话打过来就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吧戚大傻。”
戚衡还真不是故意的。
他俩冬天的袜子不是黑色就是灰色,再不就是藏蓝色,还都是一起买的。
平时穿倒还能分得开,只要洗后挂在阳台的圆形架子上晾干,就容易混了。
之所以戚衡认出来他穿的不是自己的,是因为季岑弄掉新袜子标签时从来都是暴力拆除,不像他会小心翼翼剪掉。
大力拉扯缝住的定线难免不会留下小痕迹。当袜子被撑起来时就看得见了。
大鹅自打被放进阳台,几天就适应了阳台的环境。
它之前习惯在一楼脚踏垫上拉屎,那脚踏垫后来就让戚衡拿到二楼阳台给他当厕所。
戚衡只养过狗,所以就是按照狗那么养的大鹅。
连训大鹅都是按照训狗那么训。
每天晚上回来学完习,他都会在睡觉前到阳台训大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