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们自己意识不到他们太过亲密了?
他不答反问:“你们是全都知道了?”
林特加想了想摆手:“没有吧,应该就我俩。”
戚衡动了动眉毛,已经有两个都在他们不知情下知道了,那都知道不是早晚的事吗?
回到永利已经快十一点。
戚衡习惯性进屋反锁了门就拨通了季岑的电话。
但季岑却没接。
季岑的手机在跟池景明吃饭的时候调成了静音。
还没调回来是因为他跟池医生的这顿饭仍在继续。
池景明九点多才来赴约。他们又是边吃边聊的。所以进程慢了点。
肖明军得多注重休息,季岑就没这么晚带他出来。
池景明比季岑大八岁,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季岑对他的称呼已经从官方的“池医生”变成了熟络的“池哥”。
聊天时候,他们除了说肖明军的病情就是聊他们的共同交际——常师父。
“常师父别看脾气古怪,其实他人特别好,”季岑笑着说道,“经常照顾街坊邻里的。一口东北话骂起人来那叫一个狠,不过我听说他原本好像是南方人。”
池景明点头:“对,但他本硕博都是在北方读的。几年前因为一位很重要的友人意外离世,他突然辞去了省大医院的一切职务。再然后就莫名其妙在你们那里开了个牙科诊所。我有几年没去拜访他了,今年过完年打算去一趟。”
季岑连忙道:“要过去时池哥你得跟我说,你到那边我可还得再好好招待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