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了我?”肖明军瞬间暴躁,“我就是问问,你们都是干啥啊?不能就不能!都盼着我死!都盼着我死啊!”
季岑把卧室门重重带上后对客厅的乔艾清说:“舅妈,他脑子不好,跟你说了啥,你别在意。”
乔艾清对季岑笑笑:“没事儿,他是病人,咱们都别跟他一样的。”
出了四季水果的门,季岑才跟戚衡说话,他问:“你知道他要说啥吗?”
戚衡快走两步摸出钥匙去开永利门:“是不是让我去给他做配型?”
“这个时候你倒是不傻,”季岑越说越咬牙切齿,“要不是看他病殃殃的,我刚才直接抽他,你别当回”
“没啥的,”戚衡拉开永利的门,云淡风轻地说,“也不是不行。”
“啥也不是不行?”季岑杵在门口。
“配型啊。”戚衡撩开棉门帘。
戚衡迈进门的腿被季岑用脚勾回来了,胸口受到了用力的一推后他整个人都让季岑给弄到了外面。
“干啥啊岑哥?”他站稳后问。
季岑堵着门口:“我看你脑子不清醒,在外面清醒清醒。”
关上的门很快就从里面落了锁。
戚衡用拳头轻砸了两下玻璃,季岑也没给他开门。
“岑哥,”戚衡脸贴在玻璃门上对里面说,“我是这样想的,配型做了又不是就能匹配上了。但不做,肖明军肯定要作。我妈不好过,咱俩也不好过。那不如就去做,做完了让他死心。”
门开了,季岑一把将戚衡扯进门:“那我问你,配型万一成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