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季岑比谁都怕肖明军突然走了。
可尽管如此,他也深知,有些口他不能松。
第二天肖明军又做了全身系统检查。病来如山倒,才三个多月,他的情况就已非常不乐观。
连迟景明都说,实在是没想到,会恶化的这么快。
肖明军现在一周两次的透析得换成一周三到四次了。
肖明军倒是乐观,回到病房就跟另外两个病友嚷嚷:“这回好了,天天都得躺半天。”
季岑想把他安顿在床上,他却非要说要出去透透气。
看着肖明军那张商求的脸,季岑狠不下心拒绝。让肖明军等一会儿,他出去租了轮椅回来。
“我又不是不能走路。”肖明军啧道。
季岑:“这样方便,防止你累了没地方坐。”
这爷俩下了楼就去了住院部后面的草地。
到处是慢慢悠悠活动着的医患和家属。
阳光虽然耀眼,可在医院这种地方,季岑总觉得热烈不起来。
他坐在石凳上,肖明军滑着轮椅在旁边晃悠。
“你就不能安静点晒会儿太阳?”季岑问他。
肖明军停住手问:“你昨天去哪了?都找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