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眼是红着眼,再见面都红着脸。脸是他妈纯属冻红的。
“你放假了?”季岑先说了话。
如果季岑不先说,戚衡完全不知道要说啥,甚至觉得他们没必要说话。
季岑一张口,他就不能怂。他点了下头:“对。”
季岑点头:“是到了寒假的时候了。”
“嗯。”
还好,还好他们没有生疏的不成样子。
“走不走啊到底!”那司机师傅在催戚衡。
戚衡这才向着车门旁迈了一步:“走!”
他的手都还没勾到把手,季岑就快于他一步到了副驾窗户旁跟那师傅道:“不好意思,他先不走了。”
那师傅急着拉人跑活,骂了句“神经病”就将车开走了。
被车轮碾压又带起来的雪泥落在了戚衡鞋面上,他跺掉脚上雪说:“我好不容易等来的车。”
哪怕被骂了神经病,季岑心里也贼高兴。他回过身道:“车好打。”
“好打个屁。”戚衡反驳。
季岑下巴向着街对面的奶茶店说:“走,先暖和一会儿再出来打。”
走出去了两步戚衡才开始质疑要跟上季岑脚步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