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我告诉了你,但我不会跟你妈讲,”季岑叹了口气说,“你也不要说。就让肖明军这个秘密永远都是秘密。就只有我俩知道。”
戚衡:“怎么听起来还有种私密的浪漫呢。”
季岑用手指抓了抓戚衡的后脑勺:“那必须的。”
说完这话,他突然薅住了戚衡头发。在戚衡发出疼痛语气词的时候立马跑走。
戚衡捂着头哭笑不得:“你可真是睚眦必报啊。”
躲到不远处的季岑瞅了瞅手上那根头发,啧道:“总觉得劲儿使小了呢。”
“来来,我过来让你重新薅,”戚衡走过来道,“来。”
看戚衡那无论如何要堵住他的架势,季岑转身就逃。被迫躲进厕所的他,趁机撒了泡尿。
在被锁在门外的戚衡指挥下他找到了马桶的冲水开关。抱怨此马桶设计的反人类时,不小心将一旁架子上没剩多少的纸卷弄了进去。
正在做抽水的马桶突然吸进裹着硬纸壳的纸卷,立马不留情的堵住了。
季岑看着马桶里越涨越高的水,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喊道:“戚大傻!马桶堵了!你来整!”
戚衡在门外敲着磨砂玻璃:“那他妈倒是放我进去啊!”
戚衡进洗手间的时候,马桶里水已经漫出来了。
他拽走季岑说:“出去等着。”
季岑退出门口探头往里面看,突然有些许心烦,他说:“躺床上,床榻了。上个厕所,马桶堵了。这能是好兆头?要不我先撤了吧,今天不见你妈了。改天吧,啊,改天。”
用皮搋子往马桶里杵着的戚衡头也不回的说:“怂了就说怂,什么兆头不兆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