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衡小声跟季岑说:“我以前都不知道她这么能喝。”
“以后也当不知道吧。”季岑看着乔艾清的背影说。
虽然戚衡房间的床坏了,但客厅沙发是可以放倒做沙发床的。
乔艾清说她来睡沙发床,让俩孩子去她屋里睡大床。季岑和戚衡却坚持要在沙发床上挤。
“能行吗,”乔艾清说,“这宽度一个人睡还差不多。”
戚衡:“我们俩可以的。你别管了妈,去睡吧。”
沙发床的宽度难不倒他们,永利二楼上下铺实木床不过一米五的宽度,他们不也时常挤着睡的挺好么。
裹着薄被的他们到天亮都没怎么睡,总是突然地小声说起了话。
想不老实却不敢,隔靴搔痒了一晚。
早上有了睡意又不敢贪睡,乔艾清出房门来他们就赶紧起来了。
戚衡打着要带季岑出去玩的名义,在吃过早饭后就跟季岑出了门。
乔艾清嘱咐他们晚上回来吃饭,说要给他们做好吃的。
结果这俩人离开家后就在附近找了个酒店补觉去了。
说是补觉,躺床上后便是间歇性地翻云覆雨。
在酒店呆到夕阳西下再回家。回家前还跟对口号似的把今天都“去”哪个景点复述一遍。
乔艾清确实问了,他们按照说好的回答,没什么漏洞。
一旦乔艾清问的深入点儿,根本没光顾那些景点的季岑答不上来,戚衡就会赶紧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