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双!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能说?!我就是要说,说他冷血无情,说他猪狗不如——”
玳双的声音越来越大,元风连忙捂住她的嘴,“小点声!待会儿别把夫人吵醒了!”
听到夫人二字,玳双的嚣张气焰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再燃不起火星,她屏住呼吸往里看了看,没听见动静,小声道:“我就是气不过!”
“唉,”元风道,“我知你心疼夫人,可是你再生气,也架不住夫人喜欢他。”
玳双没有接话,又听元风说:“好坏夫人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咱们就当没有这一遭,尽心尽力的服侍着夫人就是。”
二人又低声交谈了些什么,苏令意在暗处听着,直至声音消失,她才走了出去。
“夫人睡下了?”玳双问。
“嗯。”
“那你也快去歇着,累坏了吧?”元风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玳双翻了个白眼,“她有什么可累的?整天除了吃就是睡。”
“……”苏令意无话可说,冲她比了个鬼脸,跑了。
因着卧房内藏了个大宝贝,苏令意今日回房回的极为利索,往常总要拉着人说好一会儿话,说到别人哈欠连天,眼睛都睁不开,才依依不舍回房休息。
推门时,楚尽正在书桌前欣赏她写的大字,听见声响,也不抬头,“你还有闲情练字?”
“阿远非要教我,盛情难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