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霜吓的险些尖叫出声。还是王妃说了句你别吓着我的婢女。才把红霜那句来人有刺客生生按回肚子里。
只是这人是谁?即使有王妃扶着,红霜的手依旧抖个不停。
苍葭看向红霜,示意她冷静一些。
“这是南诏国未来储君,莫放肆。”
她对她咬耳朵,看着红霜那不可思议的目光,苍葭一笑,吓她:“就是你想的那样。”
总算是安抚好她,苍葭并不往白泽所在的地方去,而是坐在铜镜跟前,一面揽镜自照一面埋怨白泽:“都是你吓着我的侍女,让我只能自己给自己梳妆。”
她的声音带着温柔的嗔,像羽毛一样拂过人的脸,叫人十分的心痒。
白泽并不敢唐突她,硬生生忍住了,只笑却不说话。
反而是红霜先看不下去,问我是不是去外头等着比较好。
可真是个忠心的婢女,苍葭真心地感慨,摇摇头笑她:“快来替我重新梳一下头发。”
又嘱咐白泽:“桌子上有素饼自己拿,刚想跟我说什么这会儿快说吧,梳完头发我就得回去了。”
瞧这熟稔的口气,他们应该不止见过一次了。红霜在心里揣多,摘步摇的手却很稳。
白泽自榻上下俩,也端了个凳子坐到她跟前,美人如花在眼前,可不是隔云端。他才不吃茶饼,茶饼没有美人好吃,只可惜现在吃不着罢了。那他也不要吃茶饼。
伸手去玩她一缕头发,问她:“你想和离还是生离?”
“得了吧,哪有皇家儿媳妇能和离的。”苍葭微微眯起眼,恍然大悟般:“听说最近南边不太平,别太过分,这事做多了伤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