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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知年听了,竟瞧她片刻,后又大笑出声。

“可是顾小姐,我又不是和尚。”

说完,他便趁势欺上她。这身睡袍实在是方便,最外头和最里头皆不过两下就被褪下去了,只余一件空荡荡的睡裙贴在她身上,她却不挣扎,像条死鱼。

却也不知道这人用了什么手法,他明明都褪下她里头穿着的不该褪的东西,手却几乎没碰到她的肌肤,却也是这巧妙的手法,令苍葭知道,他其实对这具身体没多大兴趣。

只是因为觉得有趣罢了。这人是没童年吗?

因为不见她挣扎,魏知年反而没兴趣继续逗下去,他慢慢放开她,她因此趁势坐直了,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然后又十分不能克制地打了个哈欠。

“魏先生,我跟你说实在的,除了死,我什么都不怕。同样的,只要不死,怎么都可以。”

“这么怕死啊?”

“这世上没人在乎我,我得在乎我自己。只有活着才能做很多事,而只要活着,我相信凭我的本事,总有一天,我能把自己的日子过明白。”

她的神情忽又严肃起来,而魏知年不知在想什么,却问她:“如果今天我不在,你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聂菀菀没什么好怕的,那个云樱更不值一提。至于沈玉霖,魏先生不会以为我跟他一起来吃个饭,就是想和他重修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