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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侍立的仆从对于此时这一幕自然是深觉震撼的,却不敢言,甚至不敢露出惊讶的表情,不过一瞬就把头低下去,安静的仿佛雕塑一般。

她早领教过魏知年的身材,估量他身上的肌肉都是结结实实练出来的,对抱着她这么个人自然不在话下,虽然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但苍葭想来见好不知道收,此时不但不老实,反而在他怀里艰难地翻了个身,手楼上他脖子,嘴角微挑,但那不是笑,是郑重而从容的打量。

魏知年不怕她看,甚至低头蜻蜓点水的给了她一个吻,丝毫不落下风。

真有趣。

他竟带她去了卧室,自有下人替他们带上卧房的门,苍葭还以为魏知年要做禽兽,谁承想他只是将她放到床上,又亲手剥净了她的衣服,只留一件最该留的,连身睡袍也不给她,目光在她身上逡了一圈,这才替她盖上被子。

苍葭猜他意图猜着了七八分,竟笑道:“魏知年,你可真是。我真只是,只是身上不太方便,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她说话一向流利,此时竟因赧然而卡壳,魏知年已经恢复一贯的淡然,之前沉寂到发狠的眼瞳却轻灵极了,他原来也会轻佻地看人,一双眼含情,色而不淫。

“嗯?我以为什么?”竟又占了上风,仿佛刚才的失控只是场梦。

不过苍葭也不想回忆刚才的恐怖,虽然他没动手,但是那种感觉可比动手要吓人多了。

“想些白日宣淫的事。”不过还好,她亦不落下风。

魏知年一挑眉,脸上的表情又转了转,他的心情实在很难琢磨。不过为了避免他再发疯,苍葭只好又说:“没有,没有被人碰过的痕迹,满意了吗?魏知年,我很有骨气的。”

“是吗?”

她想听是,她心知。

“是啊,这种事,除非我愿意,不然谁也强迫不了我。”她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魏知年果然也听懂了。他俯身挑她的下颌,终于又恢复了一贯的笑容,那带着邪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