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苍葭真的对疯子很有耐心,而其实顾渺渺本身也是那种很有耐心也很能隐忍的人。于是她虽依然被迫秉持着这个扭曲的姿势,脸上的神情却十分轻松。
“但是要等我心愿了了。”魏知年显然没想到她竟还要跟他讲条件,但这种真实的感觉令他又再心安了一分。
他终于放开了她,然后用一种十分随意的语气说道:“等我把这边的事处理完就回去。你的心愿我替你了。”
他放开她后坐的端正,阳光洒上他的侧脸,为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
苍葭十分优雅地翻了白眼,心想自己这种把绊子变成buff的本事也是没谁了。所以常念啊常念,跟谁斗不好,非要给我斗。
她现在心情好,便呵地笑了声,逗魏知年。
“你知道我的心愿是什么?”
魏知年却不看她,他的眉目此时都舒展,竟有不可一世的嚣张。
“你都要和沈玉霖做朋友了,你的心愿是什么不是昭然若揭吗?”
!!!
“你?!”
魏知年这时终于回过头来,他仍然在笑,笑里带着深深的挑衅,苍葭深知,那是一种掌控一切的挑衅。
“是啊,我监视你。”
“所以你知道我今天没跟沈玉霖睡/过?那你瞎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