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姐自然觉得十分屈辱,干脆又绕过苍葭去缠魏知年,她也算是个很有行动力的人,手搭上他的臂,说起话来娇滴滴的。
“魏先生,我酒量不好,也喝不了呢。”
所以说,人要找死,谁能拦之?
魏知年果然偏过脸看她,唇梢微扬,眉眼一弯,仿佛温柔的能看化一池水。
文小姐以为自己得手,正要笑着将酒递给他,却陡然被他抓住了腕子。也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事。
周小姐一声尖叫还没出口,就被苍葭那明晃晃的写上了你闭嘴的眼神制住了。她脸涨的通红,像一朵正盛放的玫瑰。鲜艳欲滴,是艳色也是血色。
“既然喝不了,又凭什么来敬酒。既然要敬就好好敬,酒量不好,那不如,拿命来喝。”
他的声音好温柔,温柔的似刀,在人身上划出一道口子,疼与怕让人不由自主地发颤。颤抖的睫毛如同蝴蝶,仿佛一种绝望的翩跹。
苍葭就这么看着他掰开文小姐的嘴,慢慢的,慢慢的,将那大半杯酒灌了进去。
酒的辣与眼前真实的恐惧让文小姐流下眼泪。
苍葭脸上没什么表情,内心也是冷静的。她不再看那边的风景,而是对周小姐说:“喝吧。喝到魏先生高兴为止。”
台上的人似乎早对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了,依旧冷漠的唱歌、奏乐、跳舞,仿佛这不是个惨淡的人间,而是快活的仙境。
文小姐大半杯酒下肚竟未醉,反而是清醒了许多,她此时终于收起自己之前那目空一切的傲气,低声下气地叫了声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