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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委屈吗?是也不是。

是恨吗?是也不是。

是很多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这所有情绪都揉在一起的时候,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也寻不到一个合理的出口。

苍葭看热闹不嫌事大,见此,竟用一种微带惊讶的语气与沈玉霖道:“看来今天实在不巧,督军,我先回去了。”

沈玉霖此时心乱的很。

这是聂菀菀,他曾求之不得,思之如狂。后一朝得偿,又慢慢看她从云端坠人间。

她变得不像她了,沈玉霖想。

还是我从来没有了解过她呢?一种浓浓的无力感和失望感于此刻占满了沈玉霖的心。

苍葭见沈玉霖无暇理她,便极灿烂地对正对着她的聂菀菀笑了一下,不等聂菀菀尖叫出声,转过身,风情万种的走了。

魏知年在门外等他。

见苍葭出来,插在西装裤兜里的手伸出来,苍葭顺势将手搭上他的手掌。他的手掌这样宽厚,他曾经令人那般害怕,如今却令人这样安心。

“看够了?”魏知年携她上车,在她耳边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