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葭咯咯地笑起来。
“你……你,那玉檀呢?”小满想了想,终是问。
苍葭歪歪头。
“玉檀呀,玉檀现在在欢奴的房中,他们以为她是欢奴。”小满惊得牙齿咯咯地响。
不过她好歹算是见过不少世面的,因此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莫欢,宗门,也是你的宗门。”
苍葭听了,本来斜倚的身子竟坐直了。
“小满,从宗主夫人将我做成纯炉鼎的那一刻,宗门就不是我的宗门了。我今天让你过来,是要跟你说另一件事。”
因此将药宗换了宗主的事说与了她。
小满并非权术高手,一时不能明白苍葭的意思,但她有一样好处,既不明白,便直接说了。
苍葭一向对于需要争取的人都比较有耐心,呷了口茶,方说:“我说过,我可以放你父亲和未婚夫一条生路,宗门需要人去给药宗道贺,这是他们可以全须全尾的离开宗门的唯一机会了。”
小满觉得莫欢的眼神很冷,是那种可以令滴水成冰的冷。她消化着苍葭话里的意思,两人四目相对良久,终是小满流下泪来。
于是苍葭又加了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