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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娘娘当年不也是满宫里独一分,今日就这么被她们娘娘责罚,陛下见了,不管心里舒服不舒服,反正也没拦着。

所以大家竟然都已经不相信爱情了吗?

苍葭又锤开个核桃,将核桃仁分与渐离和玉痕,好声好气地安慰她俩:“放心吧,我心里真有数。陛下今儿不高兴我也是看在眼里的,我也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真的。”

她说的诚恳,渐离和玉痕却还是将信将疑,但这乾清宫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因此两人将核桃分了,又都劝了句娘娘明白就好,就同她说起别的来。

解珩一整天都没露面,苍葭百无聊里啊,开始在屋里写字画画。雨下了一天,到了傍晚才渐渐停下来。约是到了用晚膳的时候,渐离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消息,听了只觉得心里慌得很,踩着小碎步就就跑过来了。

渐离是个凡事都难上脸的人,她此刻这样子叫玉痕看见了,立刻拦着她问是怎么回事。渐离便于玉痕讲了,玉痕指尖一跳,亦苦着脸说:“这可怎么办?”

苍葭看她两人在那嘀咕,虽不晓得是什么事,但估量着不是和解珩有关就是和明贞有关。她不紧不慢地搁了笔,眼见着玉痕和渐离一路小跑过来。

“娘娘。”

苍葭搁了笔,抬了眼。

“怎么了?”

明知故问一般。

渐离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时候,往左右觑了眼,才小声同她说:“陛下去储秀宫了,听说还留在了储秀宫用晚膳。”她的声音颤颤的,充满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