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顾各的,没什么不好。
只见内监们扎了好几个高高的花桩,最高处是一只口含仙丹的仙鹤。火一亮,被做成仙丹的起花刹时如一道寒光冲上天空,在高处绽放出五颜六色的花朵。
如一个信号一般,其他的起花也都打上了天,哔哔啵啵的,有银蛾金蝉,也有八仙捧寿;还有那牛郎织女,楼台亭阁。
烟火打下的光照着她的脸也照着解珩的脸,她听见好多声惊叹此在周围起彼伏的响起来,她心里生出一点微薄的欢喜,扬起手指着天上的烟火,说:“愿与陛下年年都在此看烟火。”
任何时候,浪漫都是很能感染人的,被苍葭这么一搅和,解珩之前因为明贞而对她生出的不满散了大部分,他紧紧将她往怀里一搂,笑着应好。
放完烟火后,那些妃嫔也三三两两地散了。苍葭与解珩携手回了乾元殿。
两人洗漱过回到卧房,只见桌子上摆着水粉胭脂,床上是一身红裳,这具身体本能的心脏一缩,所以穆清还是会为此心痛。
那么痛过之后呢?痛过之后就向前看吧。
她替穆清收起心痛,自己自觉地拿起那一袭红裳。织金的凤凰纱衣柔软如烟罗,她将身上衣衫尽褪,连亵衣也不留。那衣裳本来就不厚,穿上后便隐隐绰绰地透出里头的峰峦曲线来。
解珩已经坐在了凳子上,他打开那一盒螺子黛,细心地调了调。
“过来。”
他一面说,一面去扯她的衣带。
她亦是笑着的。解珩只觉得心跳的更快了,他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下,恋恋不舍地抚了抚她脸上泪痣,才拿起笔来替她描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