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嫔顿时福至心灵。
宁嫔颇有收获的回去后,解珩召苍葭伴驾。
她一进乾清宫正殿就觉出这氛围不对,还遇见了老熟人江佑。
多日不见,只觉得江佑出落的愈发倜傥,若是旁人见了,定会说,可惜竟是个宦官。
一位颇通按摩之道的宫女正卖力的替解珩按摩,却只见他眉头紧锁,殿内众人皆屏气凝息,连那极轻微的脚步声都显得突兀了。
玉痕和渐离伴苍葭前来,她们虽说都只内宫的宫女,但也曾见识过严胡之乱,也不是没听说过陛下的手段。如今见到眼前这等场面,不免心慌。
“陛下。”
她先行了礼,又听解珩令她过来,只是那声音似极是疲惫,苍葭垂着眼,伸手任内侍扶她起来,又自作主张令诸人都退下了。江佑本不想走,但见解珩对苍葭的吩咐似乎并没什么异议,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却也只得先行退下。
一并退下的还有小还、玉痕诸人。
苍葭代替了那按摩的宫女,亲自上前给解珩揉肩。
她那看似柔若无骨的手力道却正好,令解珩眉目都更舒展了,可再舒展也仍带着一抹深愁,苍葭却既不好奇也不多问,只是依照自己的本分做事。
这叫解珩微觉动容。
他拍拍她的手。
“坐。”
只听他温声道。
“陛下这样忧愁,不知道臣妾做些什么才能为陛下解烦忧。”她一面说着,一面妖妖调调地坐到了解珩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