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大还是开小?”
红唇未褪,酒香四溢。□□冲心,他喉头一滚。
“开大。”
苍葭让他先开,自己先拿起一支啤酒喝了,他或许真是头一回见这样的女人,身陷狼窝虎穴,却偏有反客为主胆识。
仿佛是被拿住了七寸,他神色渐迷离,嘴角噙着的笑有一种非常强烈的侵略性,但颜值所限,苍葭此刻连赏心悦目的感觉也不曾有,一心只想赢他。
也的确赢过了他。
连着五把,不管他说开大还是开小,把把都是她赢。
程裕琨终于被她惊到,与此同时,占有欲也彻底被点燃。
那被点燃的占有欲灼穿了他,他随手把骰盅一掀,笑着就侵上来。
苍葭下意识一推,他却更高兴了。
“你不会还有什么幻想吧?觉得你是我请来做客的?要不是知道你还有个把你当宝贝的哥把你卖了或者杀了麻烦,你现在可不会是在这。”
他一边说一边开始解裤带,苍葭被他压到身下,痛呼两声,在他尚未侵入前,她的余光撇到了桌上的酒瓶子。
如今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法力不稳总是容易任人宰割的散修了,虽然这一世永远不可能重回她曾有过的巅峰,但对付这些凡人倒是不成什么问题。
手指微扬,金光漫天。鲛人族在成婚之时,会拿金粉敷住周身,光艳逼人,圣洁无双。
她的法术偏水系,即使如今所余不多,但其实也应该是银光而非金光,但她有她的偏好和执念。
这一世,这不得圆满一世,这坎坷颠簸一世,总要有些东西令她温暖供她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