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黎……”

和周围邻居的热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张修能。

应扬波舅舅的邀请，肖黎回家后的第三天跑去「指导」张修能。

一看到她，张修能就苦着一张脸：“姐，你真是我姐！”

自从肖黎那一年开始上辅导班，张修能也被要求开始在各种辅导班来来去去。

“我暑假的时候，比我平时上课还惨！一周七天，我每天都有课！要不是市区到我家的最后一班车是六点，我爸能给我晚上都报满课！”

说起来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这么些年，他连知了都快忘记怎么捉了，“利秋也是，姑姑看我上这么多课，给他也报了不少。现在我跟他，天天都能在培训班见面！”

“那不是挺好的么？你俩一直玩的好！”肖黎笑呵呵的。

张修能瞪她一眼，倒也不在多说什么，递过来一沓厚厚的作业：“既然你都来了，干脆帮我看看这些作业。”

肖黎看到就吸了口气：“这么多？我初二初三那会也没这么多作业啊。你们老师太狠了吧！”

“我们学校就两本暑假作业。剩下的都是补习班额外布置的。”张修能一本一本的介绍，“作文、阅读理解、方程、一元二次……”

“题海战术啊！”肖黎立刻懂了，“我先给你看看吧！”

事实证明，题海战术，有效，但也没效。

张修能这些年能从班级的倒数一路到班级的中等，题海战术功不可没。只是越要往上，题海战术就有些不够看了。

a火车跟b火车相对行驶，相遇要多久，换个题就变成甲飞机跟乙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