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能不再坚持,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你可千万别出事啊!你要是出事了,我爸能打死我!”
肖黎:“……”
会不会说话!
肖黎一口气从底楼爬到了顶层,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在梦里跑啊跑,这一爬顿时有些气喘吁吁。
喝了一口冰水,匀匀气,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水,眼角撇到了远处塔楼顶层飘过了一抹艳红色。
肖黎也不喝水了,脸凑到小窗口边上,眼睛眯起来想看的清楚些。
塔楼的形式是上小下大的建筑格局,底层布局能容纳几十人,到了塔顶这一层,不过五六人的站立空间,窗户也很小,上头一个长方形加半个圆形,刚好够一个人站在窗边观察外边。但是只能观察,头是伸不到外边的。
曾经有个游客挑战自我,非要把头往窗外探,悲催的是,头卡住了。
塔楼是国家级的文物,拆?那是这辈子都不能拆了。消防队员加上医护人员,用了润滑油、橄榄油、各种油,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才算是把游客的头顺利的解救了出来。
还没等游客发难,文物管理局先递上了一份账单。你用了那么多油,污染了文物,我们修复要钱吧?你头这一蹭一蹭,蹭掉了不少泥,那可都是文物啊!
赔钱!
不说后续如何,后来管理局干脆给所有的窗户都安了一个防护网。现在肖黎脸就贴在防护网上往外看。
肖黎的脸贴的越来越近,防护网格在她脸上印出了红印。
不知道看了多久,楼下的张修能都忍不住爬上了顶楼,看到肖黎贴着防护网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悄声开口,“怎么样?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