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阶天使对我们有天然的压制……”莉莉浑身都在抖抖抖，“我很确定。那个，我等下可不可以直接飞回东华？您放心，您有需要，我立刻就让飞机来接您。”

但是我自己肯定是不来了。

莉莉在心里补充。

肖黎不想为难她，何况自己也不一定能回去，很快就点头同意了。

“你要是受不了，把我放到隔壁市也行。”

莉莉摇摇头，挤出一个微笑：“没事的，都到这里了。”

肖黎的视线又放到了窗外。

从知道接近常羊市开始，肖黎就一直透过窗户观察着下方。

据说关着梼杌的封印是一个金色的、大碗似的形状。虽然凡人看不到，但是肖黎总觉得自己肯定可以看到。

一道细微的金光从远处闪过，肖黎腾的站起了身，想看的更清楚些，只是那边再也没有了动静。

像这样的情况，她见到了好几次，都在手机地图上一一标记。等飞机着陆，她会一个地方一个地方都去查看一遍。

单珊不是那种不谨慎的人，她明明说过只是前来查看一番，又不是要跟梼杌或者那些天使拼命，为什么会掉了一根尾巴？

为什么那根尾巴还能准确的出现在窦俊的家门口？

肖黎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叠又一叠的符篆放到了自己身上，阵盘也是，身上的口袋被塞得鼓鼓囊囊。

肖黎才下飞机，就听到莉莉催促着机长去申请立刻返航。

机长试图解释需要等待飞机常规检查完成后才能起飞，被莉莉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在她看来，飞机失事自己还有机会活下去，在这里多待一秒，她觉得都有可能随时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