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森鸥外此刻已不能完全信任太宰治, 另一个“太宰”捉摸不透, 不是他熟知的少年。
首领位置不稳固的现在, 森鸥外不会放过一点危险苗头,即使那个人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弟子。
太宰治双手揣进西装外套,冰冰凉凉的手没有因此暖一点。
“在小矮子家里是第一次。”
太宰治的话成功叫森鸥外回忆起他在「中原中也」家里时的异样。
鲜少见到太宰治如此阴鸷的眼神,森鸥外心下松了一口气。
至少目前可得, 太宰治与另一位的记忆、五感不互通,太宰治仍旧得以摆上棋盘。
“第二次呢?”森鸥外不动声色审视他的表情。
“涩泽龙彦的骸塞中。”太宰治撒了个谎。
从小矮子家里到与「库洛洛」定下约定,自始至终都是那个家伙。
见森鸥外神色如常,太宰治对首领宰的演技有了更深的认知。
“第三次则是之前的天台。”太宰治藏在衣兜里的手攥紧, 现在的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骗过森鸥外, 他只能打擦边球。
想起那家伙给自己留下的字条, 太宰治维持着眼中的厌恶。
希望通过谎言,他能给森鸥外留下,“另一个太宰治只能出现没多久”的印象。
太宰治确信,在人员不足的现在,即使有了一点小瑕疵,他依旧是森鸥外手里最好用的那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