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何臻不是说他的新室友这个点还没下班吗?
傅言川:“……”
陆沉感觉周遭的空气凝固了几秒,从头发尖到脚趾头都给他尴尬透了,只恨不得立马从窗户跳下去表演个空中军体拳冷静冷静。
傅言川也没想到自己才进屋关上门,鞋都没换好门又被打开了。
他有些惊讶地扭头,谁知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直接贴他脸上,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
直到陆沉觉得手开始酸了,他才反应过来缓解这个尴尬的局面。
陆沉放下摄影机,讪讪笑道:“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还在上班呢,今天这么早?”
外面的天都还没黑,只是有一点灰蒙蒙的。
傅言川看着面前这人。
陆沉一身黑色羽绒服长到大腿,格子围巾松松垮垮随意系脖子上。
额前一点碎发,微微挡住那双写着无措难堪的眼睛,嘴唇的皮干得起皱,耳尖鼻尖的红点应该是外面太冷冻的,耳垂……还有一颗镶着银色水钻的耳钉。
见对方不说话,陆沉怕他是因为刚才的事生气,忍不住打破窘境接着说:“你好,我是你的新室友陆沉,二十二岁,做自媒体的。”
他放下摄像机摆在鞋柜上主动去握手。
二十二岁,有点年轻啊。
傅言川微微张了张嘴,觉得嗓子还是有些疼,喉结滚动几番后顿了一会才说:“傅言川,二十九岁。”
他看一眼陆沉伸出的右手,想起自己刚刚脱了鞋,有些脏,不太好握手,于是只是抱歉点点头算打过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