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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太难受,太痛苦了,没有人在尝试后会愿意主动体验第二次。

他醒来时忍痛抬手揉了揉眼睛,极力掀开眼皮,在睁开一个小缝后又被天花板的雪白刺痛了双目,生生挤出泪水。陆沉闭眼缓和片刻才逐渐适应明亮。

头部撕裂般的疼痛让陆沉认命了,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后脑勺枕着枕头等待这股儿劲自己缓过去。

盯着卧室天花板发呆的这段时间里,他才猛然从百无聊赖中开始疑惑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记忆里有出现过傅言川,似乎是他到大排档后抱着自己上了车。

对,还是个娘们唧唧的公主抱!

印象深刻到现在陆沉都记得当时他衣服上的香水是什么味道。

好闻是真的好闻,雪松的清香给人以优雅迷人的气质,用在傅言川身上更是展现得淋漓尽致。

一闻就不是什么便宜玩意儿,陆沉心道。

但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往他身上蹭呢?

喝多了,一定是酒精的问题。

然后呢?

后来到车上他好像是哭了,还硬抓着傅言川倾诉了一大堆。

想起自己在室友面前鼻涕横飞眼泪纵横呜哇乱叫的样子,陆沉发觉世界是真的跟他有点八字不合。

他深吸一口气,累觉不爱。